20年老兵警示：链接已死！提及才是AI新财富！

朋友们，大家好！

从事SEO行业二十余载，我亲历了互联网世界波澜壮阔的变革。还记得那些年，一个新网站只需寥寥几个目录链接和一堆文章提交，就能在搜索结果中崭露头角。我们一起见证了私有博客网络（PBNs）的兴衰，经历了“企鹅算法”更新的恐慌，也曾为了那些“追逐算法”过于激进的客户，耗费心血审计反向链接并提交不认同报告。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链接无疑是互联网的“硬通货”，被视为谷歌PageRank算法直接衡量和奖励的“信任票”。围绕它，我们甚至建立起了庞大的产业链，有人致力于获取，有人专注于交易，也有人忙着清理它留下的“烂摊子”。但如今，游戏规则正在发生深刻的改变，尽管仍有人固守2011年的链接建设策略，但大势已不可逆。

在AI主导的搜索时代，“提及”正成为新的数字经济货币。链接当然没有消失，付费链接和非自然链接至今仍是一些“黑帽”策略的一部分，高质量的链接也永远有其价值，但它们作为排名信号的“绝对君主”地位，正在悄然走向终结。在AI生成摘要和所谓“答案引擎”的世界里，一个极具价值的新货币浮出水面，那就是——提及（Mentions）。这篇文章，正是我持续研究和思考的第二阶段。在前一篇文中，我提出了“优化合成内容数据层机遇缺口”的概念，它描述了AI如何从零散的网络数据中，构建出对你“实体”的理解。那篇文章回答了“是什么”，而本文则聚焦“怎么做”。它是一份实用的操作手册，教你如何更深层次地影响AI的这种“合成理解”。

新媒网跨境获悉，我在这里提出的观点既简单又深刻：有权威性、与语境高度相关的提及，正在成为新的链接经济。我们可以称之为“提及经济”，或者更精准地说，是“共识经济”。它们获取起来更安全，更难大规模伪造，最终对塑造AI系统（如谷歌AI生成摘要）如何理解和呈现你的品牌，具有更大的影响力。我们正在迈入一个“被提及”比“被链接”更重要的时代。接下来，就让我们深入探讨其中的缘由。

第一部分：解读谷歌的“矛盾”：提及究竟是不是信号？

我曾与外媒一位资深链接专家保罗·马登（Paul Madden）在社交媒体上交流。他和我一样，自本世纪初的博客大战时期就投身此行，深谙链接之道，对提及的价值也有着自己的思考。多年来，关于未链接品牌提及的价值，SEO圈一直被谷歌官方代表看似矛盾的表述所困扰。一方面，我们被告知它们不是链接；另一方面，我们又被鼓励去建立品牌。要理解提及的真正价值，我们必须剖析这些声明，并区分开精确的技术性答案和更宏观的战略性解读。也许，直接影响算法的并非提及本身，而是用户在搜索你的品牌时，通过搜索框间接向谷歌搜索“输入”了品牌提及。

官方的“不”：从链接图谱的角度看

当被直接问及一个未链接的提及是否被视作链接时，谷歌的约翰·穆勒（John Mueller）的回答一直都是技术性且精确的：本质上，不是。在多次站长见面会中，穆勒明确表示，谷歌不会将未链接的品牌提及用于计算PageRank或理解网站链接图谱等与链接相关的目的。他曾指出：“如果你的页面没有链接，那么它就不是真正的链接……本质上，没有链接，就没有像普通链接那样的信号传递。”他进一步解释：“我们可能会将其视为在另一个网站上的提及，但它不是链接，它不传递任何PageRank。”从我这个技术型SEO的视角来看，穆勒的回答完全符合一个谷歌工程师的职责：他回答的是字面意义上的问题。一个未链接的文本字符串，确实不是一个<a href>标签。它不具备PageRank算法赖以评估的结构性组件。SEO们听到这些，往往会得出结论：“提及对排名没有影响。”但这恰恰是一个关键的误解。这好比问温度计能否测量风速，答案是否定的，但这不代表温度与天气无关。穆勒可能是在谈论传统链接图谱的运作机制，这个系统在过去二十年间驱动着谷歌。然而，谷歌的系统现在远比仅仅依靠PageRank要复杂得多。

战略的“是”：从E-E-A-T和品牌建设的角度看

虽然穆勒在某些情况下可能保持着技术上的精确（这被一些人戏称为“谷歌话语”），但谷歌的其他高级官员却一直在传递一个更广阔、更具战略意义的信息。约翰·穆勒本人也曾有类似表述：

引用：“我倾向于给人们的一个建议是，在你的利基市场中找到一个你可以长期做到最好的细分领域。找到一些人们明确寻求你的东西，而不仅仅是‘便宜的X’（即使你排名靠前，他们也可能会点击其他网站）。”——约翰·穆勒，谷歌，2018年

他们系统性地弱化了链接的重要性，同时大力倡导品牌建设的价值。在2023年的PubCon大会上，谷歌的加里·伊利斯（Gary Illyes）曾明确表示，链接甚至已经“有一段时间”不在排名前三的排名信号之列。他被引述说：“多年来，我们已经降低了链接的重要性。”这并非孤立的评论。约翰·穆勒本人也曾说：“我认为这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并且他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链接的权重……会下降一点。”

那么，如果链接的重要性正在下降，什么将取而代之呢？据谷歌搜索联络员丹尼·沙利文（Danny Sullivan）的说法，答案是品牌。在回应关于谷歌偏爱大品牌的担忧时，沙利文建议小网站：“如果你是一个小网站，觉得自己还没有真正建立起品牌，那就去建立它。”他澄清这并非因为存在一个直接的“品牌排名信号”，而是因为那些有助于建立品牌的活动，正是谷歌系统旨在奖励的。他表示：“很可能外部让人们认可你是一个好品牌的事情，反过来会与我们的排名系统旨在奖励的那些事情同时发生或并存。”

这种“同时发生”是关键。那些建立品牌的活动——在知名出版物中被专题报道、被专家引用、获得积极评价、在相关论坛中被讨论——所有这些都会产生提及。这些提及可能是沙利文所说的品牌认可度的具体信号。

新媒网跨境了解到，理解现代SEO格局的最后一块拼图，连接技术性“不”与战略性“是”的声明，来自SEO专家玛丽·海恩斯（Marie Haynes）引用加里·伊利斯的一句话。她指出伊利斯曾表示，E-A-T（即现在的E-E-A-T，代表经验、专业性、权威性、可信赖性）“主要基于权威网站上的链接和提及”。这正是理解现代SEO格局的“罗塞塔石碑”。矛盾得以化解。提及在PageRank意义上不是链接，但它们是E-E-A-T的核心基础信号。在一个谷歌不遗余力地验证“经验、专业性、权威性、可信赖性”的时代，一系列权威提及比简单的反向链接配置文件更能提供强有力的信号。它表明你的实体是你的利基市场中公认和受尊重的参与者。

第二部分：“答案引擎”时代：为何提及是新货币

提及价值的上升并非凭空发生。它是谷歌运作方式发生根本性演变，并自然而然产生的结果。在谷歌大部分发展历程中，它是一个“搜索引擎”，旨在查找和排序文档。而今天，它正迅速演变为一个“答案引擎”，一个旨在理解信息并构建直接答案的系统。这一转变，从根本上改变了我们SEO从业者试图影响的每一个信号的价值。

验证“答案引擎”一词

“答案引擎”不仅仅是一个吸引人的营销术语，它描述了一个深刻的技术转变。已故的谷歌专利分析专家比尔·斯拉夫斯基（Bill Slawski）毕生致力于分析谷歌专利，为这一转变提供了证据。他分析的最重要的专利之一，名为“基于N-gram机器的自然语言处理”。正如斯拉夫斯基所解释的，这项专利描述了一个系统，它不仅仅是关键字与文档的匹配。相反，它摄取大量文本（例如顶级排名网页的集合），使用“编码器模型”将文本转换为结构化的知识图谱，然后使用“编程器模型”在该图谱上执行程序，以产生对问题的直接答案。这并非传统意义上的信息检索，而是信息计算。这是一个旨在理解实体（人、地点、事物、概念）之间关系，并利用这种理解来构建新的、综合信息的系统。这正是答案引擎的核心功能。它超越了简单地指向最佳文档（一个链接），而是走向提供从多个文档中综合而来的最佳答案。

在这种模式下，一个链接只是指向一个证据。然而，一组与上下文高度对齐的提及，却能为构建知识图谱本身提供原始数据。

AI生成摘要如何从提及中形成共识

AI生成摘要（AI Overviews）是这种新答案引擎最突出、最具颠覆性的产品。谷歌自己的帮助文档指出，当其系统认为生成式AI“特别有帮助，例如，当你希望快速了解来自一系列来源的信息时”，AI生成摘要就会出现。这与以往的“精选摘要”（Featured Snippets）等功能有着关键区别。精选摘要通常从一个单一的、高排名的来源中提取文本。而由谷歌Gemini模型驱动的AI生成摘要则不同。它是一个生成式功能，综合来自多个来源的信息，以创建新的、连贯的摘要。整个过程都建立在创建“共识视图”的理念之上。

基于专利和观察对这些系统运作方式的分析表明，它们采用了一种名为“检索增强生成”（Retrieval-Augmented Generation，RAG）的技术。AI不只依赖其预训练的知识；它还会主动从网络上检索最新信息来构建答案，并将其声明与来自排名靠前网页的引用联系起来。这就是提及力量无可辩驳之处。

在这个新世界里，相互印证比PageRank更有价值。考虑这样一个场景：你希望在“最适合远程团队的项目管理软件”的AI生成摘要中被提及。

场景A（旧经济）：你的网站从一个重要的科技出版物获得了一个极其强大、高域名评级的反向链接。这是一个强大但单一的信号。

场景B（新经济）：你的软件在五篇不同的知名科技博客文章中被提及（即使没有链接），在一家远程工作出版物上获得专题报道，并在一个热门论坛上引发了积极讨论。

对于专注于PageRank的传统搜索算法，场景A可能会胜出。但对于一个试图构建自信、综合答案的答案引擎而言，场景B同样强大，甚至更甚。多个独立的提及，为你品牌在这个特定语境下的相关性和权威性，创建了一个可验证的共识。AI可以消化这些不同的提及，识别出积极关联的模式，并自信地将你的品牌纳入其生成的摘要中。提及的集合已经变得比单一的强大链接更具影响力，因为它提供了AI所需的共识证明。这正是新链接经济的运作方式。正如我在“断裂实体假说”中提到的，如果没有其他网站对你网站声明的外部验证，加上基础信任和透明度问题，那么在谷歌，尤其是在2023年9月的“核心更新”之后，你的网站就像是“网络涂鸦”一样，难以被真正重视。

第三部分：不可避免的“污染”：“提及污染”来袭

作为一名在谷歌不断变化的指南中摸爬滚打了二十多年的从业者，我可以绝对肯定地告诉你一件事：每一个有价值的SEO信号最终都会被滥用。从早期关键字堆砌，到引发“企鹅”更新的工业级链接方案，只要一个策略有效，它就会被利用，直到谷歌被迫采取行动（因为只有谷歌掌控着谷歌）。人们讨厌谷歌算法更新，但如果谷歌不这样做，垃圾信息发送者就会横行，你将没有任何机会获得任何关键词的排名，也无法从谷歌获得任何有价值的信息。相信我，有时候你所熟悉的“魔鬼”反而是最适合你的。谷歌曾经清理了我们所有人，以便让优质内容得以排名。未来，如果你不符合E-E-A-T标准，它也会清理你，让其他人获得排名。历史的车轮不断转动。

提及作为E-E-A-T和AI生成摘要主要信号的兴起，意味着我们正处于一个新时代垃圾信息的边缘。我称之为“提及污染”。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要理解即将发生的事情，我们只需回顾过去。谷歌惩罚的历史，是那些曾经有效策略的“墓地”。

• 付费链接与软文广告： 像《福布斯》和Interflora（外媒知名媒体）这样的高知名度网站曾因出售链接或使用带有“do-follow”链接的付费文章来操纵PageRank而受到惩罚。未来的类似情况将是为低质量“赞助内容”中的未链接品牌提及付费。
• 链接交换与网络： Rap Genius（现为Genius，外媒音乐网站）曾因提供社交媒体推广以换取链接的方案而受到严厉惩罚。MyBlogGuest等客座博客网络因大规模创建低质量链接而被取缔。我们将看到“提及交换”网络和承诺在数百个低级博客中提及你品牌的服务兴起。
• 低质量目录： 臭名昭著的英国银行罚款，部分原因就是涉及目录的垃圾链接方案。下一次演变将是“提及目录”——这些网站不过是“推荐品牌”列表，其唯一目的就是为AI爬虫生成提及信号。

模式总是相同的：一个信号被识别，然后被大规模低质量方法利用，最终谷歌会“挥舞大锤”进行打击。

定义“提及污染”及其策略

“提及污染”将是指生成欺骗性、低质量和大规模提及的做法，旨在操纵AI对实体权威性和可信赖性的感知。根据我的经验和谷歌最近关注的领域，我预测以下策略将变得猖獗：

• 虚假专家网络： 这是最阴险的策略。垃圾信息发送者将利用AI生成完整的虚假角色——包括AI生成的头像、虚假领英资料，以及在垃圾博客网络上发布的大量低质量文章。这些“专家”将持续提及和推荐目标品牌，直接试图操纵E-E-A-T的“经验”和“专业性”信号。谷歌对此已有警觉，其更新的评价者指南明确针对“欺骗性EEAT内容”，例如“捏造的作者资料或AI生成的角色”。
• 提及目录与列表： 如上所述，这些将是2025年版的老式链接目录。它们将是简单的网站，上面有按行业分类的品牌长列表，对人类用户没有任何实际价值，但旨在被寻找实体关联的AI系统轻松抓取。所有者抓取一些目录，然后让AI抓取它们，只有很少的监督，有时还会出现明显的利益冲突。
• 自动化内容与论坛垃圾信息： 利用生成式AI，垃圾信息发送者将创建数千篇平庸的博客文章、论坛评论和问答网站答案。这些内容将嵌入具有战略意义、与上下文相关的客户品牌提及。这是十年前困扰网络的博客评论和论坛签名垃圾信息的直接演变。
• 引用垃圾信息： 这种策略将通过在虚假或低质量的“研究论文”、伪学术期刊和旨在看起来可信的平台上自行出版的“研究”中生成提及，来攻击“权威性”信号。目标是制造虚假的学术或专家引用链。

这些策略有一个共同点：它们旨在制造权威和共识的表象，而缺乏实质内容。它们是一种信息污染，直接针对新的答案引擎。

即将到来的“信任惩罚”

那么，谷歌将如何反击呢？我不认为我们会在谷歌搜索控制台中看到“非自然提及的手动操作”——但世事难料，也许是为了宣传，就像过去十年中非自然链接的惩罚一样。我敢打赌，其方法将远比这复杂、算法化且更具毁灭性。谷歌不会对单个提及进行“打地鼠”式的打击；它将评估一个品牌整个实体档案的完整性。

谷歌的系统在理解语言方面已经非常先进。它们可以执行情感分析，判断提及是积极、消极还是中性。它们可以评估来源的权威性、提及的上下文，以及品牌在整个网络上的整体声誉。

“提及污染”的惩罚不会是简单地贬低一个不良信号。它将是实体层面的“信任惩罚”，导致“质量得分”下降。它可能会这样运作：谷歌的算法将分析围绕你品牌实体的整个提及图谱。如果发现这些提及中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低质量来源、垃圾信息网络、虚假角色，以及带有负面情绪或非自然语言模式的网站，它就不会仅仅忽略这些提及。SEO从业者甚至可能会开始讨论“负面提及”，就像我们过去讨论“负面SEO”一样。这意味着什么？清理品牌提及……甚至可能成为一种新的链接经济本身——对于某些人而言（但不是我，我将远离这一领域）。谷歌将对实体本身得出结论：这个品牌始终与垃圾信息和欺骗行为相关联，因此不可信任。这种算法判断将导致灾难性的可见度损失。

一个低的实体信任分数将使你的品牌不符合AI生成摘要这种高信任环境的收录资格。它将导致你的合法、高质量内容在自然搜索结果中被降级。而且，由于这是对你品牌基本可信度的算法评估，它将极其难以恢复。你无法简单地“不认同”你的声誉。你必须从头开始，用真实、权威的信号重建它，这个过程可能需要数年。这才是“提及污染”的真正危险——它不仅冒着受罚的风险；它还冒着品牌信誉被算法抹去的风险。别忘了还有“去索引化”！如果你不被谷歌索引，你就完蛋了！

房中的“熊猫”：品牌搜索如何成为终极质量得分

要完全理解提及为何如此关键，我们必须回顾谷歌最基础的转变之一：“熊猫”算法更新。2011年推出的“熊猫”更新，官方旨在“降低低质量网站的排名”并奖励高质量网站。多年来，行业界一直关注它对“内容稀疏”和“内容农场”的影响。但“熊猫”真正的遗产远比这深刻。它不仅仅是惩罚不良内容；它更是通过算法识别什么能让一个网站值得信任且对用户有价值。

问题是，谷歌如何衡量这种信任呢？这个问题的答案，隐藏在专利和不断演进的算法中，并直接指向我们对提及和品牌的讨论。用户看到你的品牌被提及，他们主动搜索你，以及谷歌奖励你的整个网站更高的“质量得分”之间，存在着实实在在的联系。

从“熊猫”到专利：定义全站质量得分

“质量得分”这个词最著名的是与谷歌广告相关联，在那里它是一个衡量广告相关性的诊断工具。然而，多年来，“有机”的、全站的质量得分概念一直是猜测和研究的主题，原因也很充分。2011年，“熊猫”更新发布后不久，一位谷歌代表表示，“网站部分内容的低质量会影响整个网站的排名”，这暗示了网站层面的质量评估。

这种全站得分的具体证据，通常来自比尔·斯拉夫斯基（Bill Slawski）等人分析的专利。2012年，即“熊猫”发布后不久提交的一份专利申请，描述了一个确定“网站得分……代表网站质量衡量标准”的系统。最能说明问题的是，该专利概述了如何计算这个得分：“一个特定网站的网站质量得分可以通过计算一个比率来确定，这个比率的分子代表用户对网站的兴趣，反映在针对该网站的用户查询中；分母代表用户对通过各种查询在该网站中找到的资源的兴趣。”

让我把专利术语翻译成大白话。这个系统通过比较有多少人直接搜索你的品牌（导航性或品牌查询），与有多少人通过一般性、非品牌搜索偶然发现你的页面，来计算一个网站的质量。这是一种直接的、数学化的品牌突出性衡量。高分意味着人们正在主动寻找你，这是信任和权威最强烈的信号之一。

与“熊猫”更新的联系是不可否认的。这项专利中列出的发明人之一是纳夫尼特·潘达（Navneet Panda），“熊猫”更新正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这不是一个独立的概念；它是奖励用户真正偏爱的网站这一哲学转变的一部分。

品牌搜索的“飞轮效应”

这让我们回到了原点。整个“提及经济”直接融入了这种网站质量机制。现代用户互动是这样发生的：

• 提及： 用户在AI生成摘要、一篇有信誉的新闻文章或一个值得信赖的论坛中积极地看到了你的品牌被提及。这建立了知名度并激发了兴趣。
• 品牌搜索： 用户没有点击链接，而是打开了一个新标签，直接搜索你的品牌名称（例如，“新媒网跨境”、“Shaun Anderson SEO”）。这就是专利中所谓的“参考查询”或“导航查询”。这是一个强大的用户行为。
• 质量信号： 这次品牌搜索成为一个数据点。它增加了网站质量得分比率的分子，告诉谷歌你的品牌是人们有意寻找的目的地。正如比尔·斯拉夫斯基对“查询链”的研究所示，谷歌不只看孤立的搜索；它分析用户行为序列，从第三方网站到品牌搜索的旅程，是一个强大而积极的链条。
• 奖励： 更高的网站质量得分可以作为“对一个网站中发现的资源相对于在另一个网站中发现的资源进行排名”的信号。换句话说，通过品牌搜索行为展示的强大品牌声誉，可以提升你域名上所有页面的排名。

这形成了一个强大的反馈循环。权威提及驱动品牌知名度，进而带来品牌搜索。这些品牌搜索是网站质量得分的直接输入，从而提高你的整体可见度，让你更有可能获得更多提及。这就是新提及经济的引擎，其蓝图早在“熊猫”更新时期就已写就。目标不再仅仅是获得一个链接；而是建立足够的品牌权威，让用户主动寻找你。这种搜索是最终的信任投票，也是谷歌长期以来一直在衡量的一个信号。

结语：在AI优先的世界中打造一个可防御的品牌

从以链接为基础的经济，转向以提及为基础的经济，并非一时潮流；它是谷歌从搜索引擎到答案引擎长期演变的水到渠成。在这个新世界里，追逐单一、可量化指标的旧规则已经过时。新的目标是围绕你的品牌建立一个可验证、有权威的共识，而其货币就是高质量、与语境高度相关的提及。

这又让我回到了“合成内容数据层”策略。唯一可持续的发展路径，是主动管理AI用来理解你实体的信息生态系统。你必须向它“喂养”真相。你必须确保当谷歌的AI审视你的品牌时，它能看到一个清晰、一致的专业性和可信赖性叙事，并体现在多个独立且权威的来源中。

新媒网跨境认为，对于我们这些SEO专业人士而言，信息再明确不过了。游戏规则已经改变。我们这个行业的未来，不再是寻找下一个漏洞，也不是玩弄下一个指标。它关乎于将我们的工作与品牌建设的基本原则对齐。创造价值、赢得尊重、建立真正声誉的艰苦而耐心的工作，不再仅仅是一种良好的商业实践——它现在是我们所拥有的最有效、最可防御的SEO策略。

附录：现代“提及建设者”工具箱

对于那些准备适应这种新经济的从业者，以下是您需要开始建立强大且可防御的提及档案的策略和工具。

（一）道德提及获取——迷你指南

获得高质量的提及并非依靠垃圾信息或操纵。它关乎于创造出他人乐于谈论的价值。这里有三种核心策略：

1. 数字公关（Digital PR）： 这是一种通过创造有新闻价值的故事和资产，从而在权威出版物中获得报道的艺术。成功的数字公关活动通常涉及创建互动工具（如计算器或测验）、数据驱动的研究，或引人注目的视觉资产，以讲述记者乐于分享的故事。通过提供独特、有价值的内容，您就能让媒体轻松地将您的品牌提及为可信赖的来源。
2. 利用外媒平台（例如HARO）： 像HARO这样的平台，连接了寻求专家资源的记者与愿意提供引用的专业人士。要取得成功，您必须快速响应，提供真正有帮助且独特的见解（而非泛泛之谈），并清晰地建立您的资历。一份精心撰写的HARO提案，可以帮助您在顶级媒体获得专家引用和品牌提及，直接构建您的E-E-A-T档案。
3. 创建原创研究： 生成提及最有效的方式之一，是成为数据来源。通过进行自己的调查、分析独特数据集或编制行业基准，您可以创建一个“可链接资产”，供博客作者、记者和其他研究人员在未来多年中引用。关键在于找到一个热门话题，使用足够大的样本量以确保可信度，并以清晰、“易于消化”的统计数据和视觉效果呈现您的发现，以便于引用。
4. 未链接提及认领： 这是最容易实现的目标。使用品牌监测工具，查找现有文章中提及您的品牌但未添加链接的地方。向作者或编辑发送一封简单、礼貌的外联邮件，感谢他们的提及，并建议他们为读者方便添加链接，成功率非常高。这是将现有品牌知名度转化为有形SEO信号的直接方法。

（二）提及监测技术栈

您无法管理您不衡量的事物。建立一个强大的提及档案，需要一个专门的技术栈，用于监测您的品牌在网络、社交媒体以及现在AI驱动的搜索结果中的存在。下表对比了一些领先的工具，帮助您选择适合自己需求和预算的工具。

表1：领先品牌监测工具对比（适用于S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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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来源：新媒网 https://nmedialink.com/posts/links-dead-mentions-new-ai-wealth.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