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赚翻:海外3年再造AWS!
AI浪潮汹涌,全球商业化正在加速!
近一年来,全球科技巨头在人工智能领域的投入堪称“豪赌”,尤其是海外市场,更是火力全开。以美国为例,Meta公司在AI领域的出手极其凶猛:斥巨资收购特定AI公司股份,投入数亿美元吸纳顶尖人才,甚至任命了年仅26岁的专家担任首任“首席AI官”。新媒网跨境获悉,根据今年的预测,Meta的资本支出强度预计将达到惊人的35%收入占比。这意味着,它每赚100美元,就要拿出35美元投入到AI领域,几乎是将大部分家底都压在了这片新赛道上。
像Meta这样对AI“孤注一掷”的公司,在美国还有三家:微软、谷歌、亚马逊。据这些科技巨头发布的财报预测,今年它们在AI相关的资本支出将高达4000亿美元,这笔巨额资金主要用于AI基础设施的建设。这个数字,甚至超过了欧盟2023年全年的国防开支总和。这种投入力度,无疑正在全球范围内引领AI发展的新一轮浪潮。
反观我们国内,尽管人工智能产业也展现出勃勃生机,但投资路径与侧重点有所不同。据国内研究机构的估计,即便考虑到字节等未上市公司,以及承担基础任务的运营商在AI领域的资本投入,到2025年,国内AI整体的资本开支也不会超过5000亿人民币。
许多人会将这种投入规模的差异简单归结为“算力瓶颈”。然而,新媒网跨境认为,问题的根本并非仅仅在于是否有足够的图形处理器(GPU),更深层次的考量在于:我们是否拥有一个足够清晰、能够支撑万亿级别投入的商业逻辑。毕竟,技术的领先最终需要转化为实实在在的经济效益,才能形成可持续发展的良性循环。
放眼全球,AI商业化确实跑出了令人惊叹的速度。海外市场已经快速找到了将AI技术转化为真金白银的有效路径。从数据上看,海外AI公司的盈利能力正加速提升。以OpenAI和Anthropic这两家头部大模型公司为例,它们的年化营收预计将在今年底突破290亿美元。投资机构甚至预测,按照目前的发展速度,到2026年底,这一数字有望攀升至600亿至1000亿美元。
与此同时,以初创公司为主导的AI应用也全面开花,无论是在面向消费者的C端市场,还是在面向企业客户的B端市场,都跑出了亮眼的成绩。反观国内,AI商业化路径的探索似乎仍在寻找最合适的答案。即便是有像可灵AI这样表现突出的产品,其超过70%的营收也依然来自海外市场。
更值得关注的是,在全球市场环境复杂多变的情况下,一些原本诞生于我们本土的AI创新,正加速在全球范围内进行布局。例如,Manus、Lovart、Heygen等公司,或选择将总部迁往新加坡、美国,或干脆在海外设立新的公司。这些举动,并不仅仅是为了“更接近海外市场”,更深层的原因或许在于,国内市场在某些商业模式上,确实还在探索更高效、更具回报预期的路径。
在全球科技竞争日益激烈的今天,我们国内的科技公司正面临着一些结构性的挑战。即便不谈技术供应链上的限制,如果AI商业化路径迟迟未能完全跑通,资本投入的回报率就难以稳定提升。一旦投资回报率持续走低,我们在AI赛道上与全球领先水平之间的差距,就可能会进一步扩大。如何将技术优势转化为商业价值,让AI产业不仅“赚吆喝”,更能“赚真金白银”,或许才是我们当前AI产业健康发展最需要关注的核心问题。
全球AI掘金速度超乎想象
AI赚钱的速度,确实远远超出了许多人的想象。过去一年,最令人震惊的并非是AI模型迭代的速度,而是其商业变现的惊人效率。
先来看看那些领跑的玩家:去年底,OpenAI的年化收入(ARR)大约是55亿美元,到今年6月,这一数字已突破100亿美元。根据外媒的最新披露,其收入已达到120至130亿美元的年化水平,预计年底将冲刺200亿美元,增长幅度接近300%。
而Anthropic的增长势头则更为迅猛。去年其ARR仅为10亿美元,今年上半年已达到40亿美元,预计年底将突破90亿美元,同比增幅高达800%。这意味着,到今年底,OpenAI和Anthropic两家公司的合计年化收入将达到290亿美元。投资机构甚至乐观预测,按照目前的发展速度,到2026年底,这一数字很可能攀升至600亿至1000亿美元。
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呢?要知道,亚马逊的云计算业务AWS去年全年收入是1076亿美元。也就是说,这两家头部大模型厂商仅仅用了三年时间,就几乎再造了一个AWS的体量,这足以说明AI商业化的巨大潜力。
而且,这场AI商业爆发的浪潮,并非只局限于基础模型层面。在应用端,无论是面向消费者的C端市场,还是面向企业的B端市场,海外AI市场都跑出了令人瞩目的收入曲线。
在C端市场,以AI编程为代表的初创公司开始崭露头角并迅速成长:例如,一款定价每月20美元的AI编程助手Cursor,其年化收入已达到5亿美元,吸引了全球超过36万用户。另一款AI编程产品Lovable,在短短2个月内实现了1000万美元的收入,并在第8个月做到了1亿美元的年化收入。
即便是一些相对小众的AI应用,也展现出不俗的商业化能力。Portola开发的AI伴侣应用Tolan,上线仅几个月,年经常性收入(ARR)就达到了1200万美元。而AI视频编辑工具OpusClip的年化收入也达到了2000万美元。
B端市场更是成为了AI技术的重要“造富机器”,涌现出了一大批高估值、收入增长迅速的AI公司,它们的服务覆盖了法律、客服、医疗、招聘等多个领域。
- Glean(搜索领域):估值72亿美元,年化收入1亿美元。
- Mercor(招聘领域):估值20亿美元,年化收入1亿美元。
- Crescendo(客服领域):估值5亿美元,年化收入9100万美元。
- Harvey(法律领域):估值50亿美元,年化收入7500万美元。
- Clay(销售领域):估值30亿美元,年化收入3000万美元。
- Abridge(医疗领域):估值27.5亿美元,年化收入1亿美元。
这些公司普遍具有一个共同特征:成立时间不长,但收入增长曲线极为陡峭,产品渗透迅速,估值也随之水涨船高。这种令人惊叹的速度,甚至让许多大型传统科技公司也开始感受到压力。“大公司打不过小公司”,已成为硅谷近一年来的一个新共识。原因很简单,这些小公司更加灵活,能够以极快的速度推出符合市场需求的产品,人才也更愿意选择这种充满创新活力的环境。更关键的是,这些初创公司也能获得充足的融资支持。
当海外AI市场沿着清晰的商业化路径一路狂飙时,我们国内的AI市场则展现出一番独特的景象。
技术进步显著,商业化仍需破题
尽管在技术层面我们不断取得突破,但我们AI产业在商业化方面的现实,却显得相对冷静。
根据国内券商的数据,2024年国内计算机行业AI应用板块的总营收为768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仅为6.4%;归母净利润为35亿元人民币,增幅只有2.7%。到了2025年第一季度,净利润甚至滑落至不足0.3亿元人民币,几乎原地踏步。
与此形成对比的是,海外AI应用公司普遍跑出了明确的增长曲线。以Salesforce、Adobe、ServiceNow、Palantir等9家公司为例,它们在2025年第一季度合计营收达到236亿美元,同比增长12.1%,平均经营利润率更是高达15.8%。
这些数据背后,反映的是中美两国AI产业结构上的根本差异:
- 海外AI市场,更像是一个“小公司跑赢大公司”的创业黄金时代,涌现出一大批以技术为核心的初创公司。
- 而我们国内的AI产业,则更多呈现出“大公司主导,小公司协同”的特点,主流的AI产品和应用,几乎都掌握在平台型企业手中。
例如,在AI编程领域,国内最头部的产品分别来自字节(Trae)、阿里(通义灵码)和百度(文心快码),鲜有独立的初创公司能够脱颖而出,获得广泛关注。
更严峻的问题是,即便是一些成功跑出来的AI产品,也普遍面临“有流量、无收入”的困境。QuestMobile数据显示,截至今年3月,国内AI原生App的月活跃用户数已达到2.7亿,甚至超过了ChatGPT的1.8亿。然而,真正能实现规模化变现的产品,却寥寥无几。
即使是年收入突破1亿美元的可灵AI,其超过70%的营收也主要来自海外市场。这种付费困境不仅在C端市场重演,在B端市场同样难以突破。AI产品在企业服务领域面临着与SaaS企业类似的问题:小型企业预算有限,大型企业则倾向于定制化服务,导致利润空间被反复压缩。一端是用户体量庞大但付费意愿有待提升,另一端是交付成本高昂且难以规模化复制,真正可规模化、可复制的商业模式始终未能全面跑通。
于是,一些诞生于我们本土的AI创新产品,在积极探索全球市场。今年6月,Manus公司宣布,将总部从国内迁往新加坡,并在美国、日本设立分支机构。原在国内的120人团队中,有40名核心技术骨干随之迁出,其余大部分进行了调整。在此之前,AI视频公司Heygen也已将公司总部从深圳迁到了洛杉矶。Lovart更是直接将公司总部设在了旧金山。这些,都体现出我们本土创新企业寻求更广阔发展空间和商业机遇的探索。
这一轮中外AI在商业化道路上的差异,并非偶然,它延续了互联网时代就已经埋下的不同发展路径。
从“入口”到“接口”:AI时代商业模式的深刻变革
2011年8月,科技思想家马克·安德森在《华尔街日报》上写下了那句著名的预言:“软件正在吞噬世界”,这宣告了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开启。从那时起,中外互联网便走出了两条截然不同的发展道路。
在海外,随着“软件正在吞噬世界”的浪潮,消费级应用继而推动了SaaS(软件即服务)创业的全面爆发。2010年至2015年间,每年新增的SaaS初创公司超过1000家。在此期间,风险投资逐渐达到高峰,每年投入的金额都在百亿美元级别,这些资金大部分都流向了SaaS行业。
而在我们国内,真正改变时代的却是蓬勃发展的消费互联网。字节公司以其独特的信息流分发模式重塑了全球内容传播逻辑,拼多多则从广阔的下沉市场中杀出重围,将电商做到了全球领先水平。每一个成功的案例背后,都伴随着超级App的崛起以及对巨大流量入口的牢牢掌控。可以说,国内互联网的发展,很大程度上是流量驱动的模式。
借用“Platform Thinking”公众号的观点,中外市场的差异不仅仅在于服务对象的不同,更是两种底层范式的分歧:我们更注重“入口”,而海外则更强调“接口”。
实际上,我们并非没有企业软件,它们大多存在于大型企业的“闭环”生态之中,常常作为云计算销售的敲门砖。这些软件表面上从事着企业服务,但却难以完全摆脱消费互联网的影子:依靠烧钱换取规模、利用免费产品积累用户,再通过“流量变现”来补充资金,延续的正是典型的“入口”思维。
而正是这种路径依赖,构成了当前AI商业化道路上的分野:
问题在于,AI不再是一款简单能安装在应用商店里的新应用。它是一种能够“打散路径、压缩流程”的基础能力。在AI的世界里,用户不再需要从一个特定的App或平台出发,而是直接从问题和意图出发,直接奔向结果。
这种趋势带来的结果是,传统“入口”的价值正在被不断压缩:从过去强调“路径经济”,转向现在更注重“结果经济”。控制用户路径的价值也随之逐渐降低。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海外AI商业化能够跑得更快:SaaS公司原本就以“接口”思维运作,AI对于它们而言,只是一种新的能力插件,可以无缝集成。而在我们国内,过度依赖“流量闭环”的打法,使得AI难以快速嵌入已有的产品与组织流程,反而出现了一些有技术但缺乏应用场景,有用户却难以有效变现的尴尬局面。
问题的根源,并非在于我们的技术水平落后,而是在于商业化路径的适应性。真正值得我们思考的,不是我们暂时与海外存在一些差距,而是我们是否仍在用过去的“入口思维”去拥抱一个需要“接口思维”才能发挥最大潜力的世界。
然而,尽管国内AI产业在商业化上仍然存在一些需要解决的问题,但前景绝非悲观。新媒网跨境认为,技术浪潮的落地方式,从来都不只有一种标准答案。零售、电商、短视频等领域,在过去十年里,中国的每一次产业跃迁,走的都不是海外的路径。AI产业的发展,同样也会走出我们独特的道路。
它未必会颠覆我们“大公司主导”的产业结构,但一定会促使所有参与者进行深刻的反思和转型,从“控制入口”转向“连接接口”:
- 与其去争夺流量的起点,不如努力成为生态的通路;
- 与其封闭用户的路径,不如放大自身被调用的能力。
这,或许才是我们AI产业真正走向商业化成熟的分水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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